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铁链都连着十根细细的铁丝,分别紧紧的绑住她的十个手指和脚趾,将她的四肢拚命向两边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髮盖住了脸。几个清兵手里拿着硬毛刷蘸着盐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长着浓密阴毛的下身和两只粉嫩雪白的脚掌。每刷一下,这个年轻的女犯都要痛苦地抽搐一下,把捆绑的铁链挣得「哗啦」直响。
清军参将王伦狞笑着说︰「仔细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脚丫子的臭味都刷净了,弟兄们好慢慢的玩。」那名刷脚掌的清兵凑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脚掌嗅了嗅,说︰「王大人,都刷了好几遍了,这个臊娘们的脚丫子还是臭烘烘的。」另一名正在刷眼的清兵淫笑着说︰「这个太平军的骚娘们真臊,你看她的臭眼,还一缩一缩的。」清兵们一阵哄笑。
谁能想到,她就是几天前还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李红娇,现在却只能在这里赤身裸体的受尽辱和摺磨。
原来天京沦陷后,李红娇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李红娇带着几十名太平军女兵在后面掩护,终于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王伦一把揪起李红娇的长髮,扬起她的头。李红娇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仍遮不住她的美丽。
「说,伪幼王逃到什幺地方?」
李红娇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繫在李红娇的一只乳房上,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李红娇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籤。他用一根竹籤在李红娇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李红娇的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籤每碰一下,都使李红娇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幺,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李红娇摇了摇头,王伦把竹籤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啊……呀……」李红娇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幺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籤。
李红娇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髮︰「想再扎几根幺?」
李红娇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嘿,杀了你,没那幺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籤。
「咦……呀……」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李红娇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李红娇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籤。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準备刺入竹籤,她都拚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她每次惨叫过后,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籤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红娇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籤,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繫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李红娇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红娇的叫声不绝于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髮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李红娇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洩兽慾?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係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係,但姦汙是犯忌的。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怎幺样?犯人招了嘛?」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刘耀祖这时朝李红娇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髮,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矇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髮,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再到由于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肥厚的阴户。最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李红娇那被十根细铁丝扯开脚趾的两只肥厚的脚掌,由于痛苦,不由自主的一伸一缩,同时大开的两腿之间那最神秘的阴户和肛门也时而缩紧时而张开,又黑又密的阴毛也随之颤动,把这个总兵大人看得神魂颠倒。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幺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李红娇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肥大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慾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什幺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姦汙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李红娇躺在地上,昏昏沈沈,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幺?」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
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李红娇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幺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李红娇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李红娇的两个被竹籤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高高的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弯下腰仔细的玩弄着李红娇被绑在刑架上的两只脚掌。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李红娇由于下身的痛楚,扭动着娇躯,两只大脚丫时而绷紧,时而张开,留着更激发了刘耀祖的兴趣,他凑到李红娇的脚掌上仔细的欣赏摸弄,还掰开几个併拢的肥脚趾头闻闻味,一股诱人的淡淡的酸臭味从李红娇脚趾缝隙里和白嫩的脚掌上散发出来,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
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动一动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于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涌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李红娇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摺腾。李红娇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噁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汙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蕩不堪,让李红娇听得面红耳赤。
李红娇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拚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红娇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啊……不要啊……」李红娇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幺样?伪幼王朝什幺地方逃?」李红娇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李红娇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姦。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李红娇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关係。」「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