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有玉米的叶子打到手上脸上沙沙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后面那人喊着:“小茹……小茹……”
幸好这个小女学生不算很重,我抗着她倒不怎么费劲。跑了一段路,我回头一望,隐约看到手电筒的亮光,已经能听到那人在后面追的声音,却听不到喊声。一定是已经被他看到了,我更是没命的往冲去。逃了十多分钟,黑夜中那一束手电筒的亮光始终跟在我后面。此时我双腿已经有些发软,就想把肩上这个累赘扔掉,但又不甘心,继续咬着牙往前跑。
就在我的双腿越来越不听使唤,而后面那人越追越近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片宽阔,面前横了一条公路,抬头一看,公路对面还是一片玉米地。我灵光一闪,顺着公路跑了几步,转身又往刚才跑来的方向钻了进去。此时的黑夜早已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只有一人多高的玉米棵,我肩上抗着像面条一般柔软而娇小的身体,悄悄地蹲在浓密的玉米田里。没一会儿,我隔着重重丛丛的玉米叶,看到那个人已经追到公路边,拿着手电筒在周围慌乱的来回照,大声叫道:“小茹……小茹……”叫了一会儿,他顺着公路往前跑了几步,打了几个转,又的跑了回来,惊慌失措的在周围来回转着,边走边拿手使劲砸着自己的脑袋,我清楚地听到他已经哭了出来,嘶哑的声音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狂吼着:“还我女儿!求求你还我女儿!小茹……小茹……”。就在离他不到五十米的玉米地里,我抱着他女儿温软的躯体,一动不敢动的蹲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地狂抖着,我用尽全力摒住呼吸,心脏像要蹦出腔来一般狂跳着。寂静的深夜里只有阵阵夜风吹过玉米田哗哗的声音伴随他悲怒的嘶吼声。
短短的几分钟对于此刻的我像过了几年似的,心里一万个想把怀里这个光溜溜的身体扔在地上,自己跳走,可惜双腿已经颤的不听使唤了。终于他在那里转了一番,跑进了对面的玉米田里跑了去。
我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一下瘫在了地上。慢慢放松了一会儿,一直压在我大腿上那个稚嫩的胴体使我的阳具开始充血,但此时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儿多待了。休息了一会儿,我抱起她,往玉米田里走去。
在漆黑的玉米田里,怀里抱着这个一丝不挂,还在昏迷中的女中学生,我一步步往我那间小破屋的方向走去。胯下的阳具时不时的蹭着她的下体,又竖了起来,就想把她放在地上发泄一番,但一想到她爸爸刚才像要吃人的模样,又猛地冷静了下来。
走了好长时间,我走出了玉米田,四周除了一片黑洞洞的庄稼什么也没有,我心里一凉:“走错方向了!”我来回看了一圈,想找到回去的方向,但在这漆黑的夜色里哪能辨得清。抱着她连吓带跑折腾了大半夜我已累得不行了,就在附近找了一块玉米地,把她放在旁边,自己一倒在地上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醒来一睁眼,发现天已经有些亮了,那个小女生还在旁边躺着。此地不宜久留,我拿出随身带着捡垃圾用的大口袋,把她装在里面,又往袋子里塞了一些草和玉米叶,背在背上,认明了方向,往我的小破屋里走去。
我顺着公路往前走,突然听到自行车哗啦啦的声音,晨曦中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公路上有几个男人正东张西望从对面走来。一定是在找这个小女孩。我身子一颤,正要往玉米田里躲,前面几个男人已经看到了我,骑着自行车向我走来,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去。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我的心嘣嘣直跳,双腿抖得几乎要跪下来。我混身上下破破烂烂的,脏乎乎胡子头发已经打了结,一脸黑油油的泥垢,背着个破口袋,他们以为是个疯子,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走了没几步,突然听到身后有个人追了过来。心想这下完了,正要扔下口袋就跑,后面那人追了几步,好像是怕我身上的虱子跳蚤跑到他身上,没敢离我太近,站住了问我道:“喂!看到一个小女孩没?”我转头傻里傻气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他转身又走了。
我有惊有险地逃过了这一劫,快步走向我的破屋。走到半路,我背上口袋里的那个小女孩动了一下,糟糕!她要醒过来了!我一害怕,撒腿就往前跑去。
幸好现在是大清早,路上一个人也没遇到。跑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回到了我那个湮没在垃圾堆和荒草的破屋子里。
一进屋我顿时觉得像回到了自己的天地,那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让我彻底的放松了下来。我关好门,把她从袋里抱出来放在我油腻的破被窝中,她被屋子里刺鼻的酸臭味呛得咳嗽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疯子样的人正在像一头饿狼般,贪婪看着她这只赤裸的小羔羊!她猛地一抖,一下子坐了起来,伸手抓住被子挡在自己身前,满脸惊恐地望着我。她手里的被子只能掩住她身上中间很小的一部分,裸露在外面的半截酥胸和大腿虽然略显幼小,但雪白粉嫩的肌肤,足以使我垂涎欲滴,一步步向她走去……她紧紧的缩在墙角,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满含泪水的双眼里全是恐惧和哀求。我走到她身前,慢慢蹲下,手慢慢的往她头上伸去,她把头一扭躲开了,我还是伸手把沾在她头上的草叶摘了下来。此刻这只小肥羊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握中,所以我也不必再心急了。我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边伸手摸向她裸露的肩膀,对她柔声说道:“只要你听话,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她往里一缩,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满脸泪水的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微笑着说:“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会放你走的!”她的身体紧紧地蜷在一起,头贴在墙上摇了几下。我冷冷的说道:“你还想让我硬来吗?我可不希望这样!”她昨天晚上已经被我打怕了,哭着说: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让我回家吧!”我把手放在她头上轻轻的抚摸着,说:“我也不想打你,你乖乖听话,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对不对?”边说边伸手去拉她抱着的被子,她猛地一挣,喊了起来:
“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霍地站起来,过去一脚把门踹开,指着门外对她说:“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尽管叫,试试看叫到什么时候能有人来救你!”又回身操起一根木棍,指着她的头说:
“你最好听话点,不然……哼哼……”边说边过去拉开掩在她身上的被子,她挣了一下,就松开了,只是双手掩在胸前。
我把棍子放下,边在她身上抚摸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她被我一吓,变得很顺从,没多大会儿就老老实实的躺下了,我也已经脱得精光。
她看到我肮脏而粗壮的下体,吓得紧紧的闭上眼,把头转开。我把她的头转过来,拿起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她只用手指头捏着我的阴茎。
我一只手揉搓着她小小的奶子,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来回在我鸡巴上套弄着,说:“还没摸过男人的这玩意儿吧?感觉怎么样?”她只闭着眼睛掉泪,我在她手腕上一用力,说:“给我全部握住,我问你呢,你摸过男人的这玩意儿吗?好玩吗?说话!”她边哭边说:“没摸过……”小手同时握住了我的大阴茎。我又问她:“觉得怎么样?粗不?”她过了一会儿,缓缓的点了点头。我哈哈一笑,在她身上细腻地摸了起来。
昨天晚上在玉米地里玩她的时候没看清,现在仔细一看,发现她虽然有点瘦,但全身皮肤又白又嫩,似乎能掐出水来。
让她给我套弄了一阵,龟头已经涨得红红的。我把她的脸正过来,用龟头顶住她的嘴,说:“给我含一会儿。”她很不情愿地微微张开了嘴,我往里一顶,一下塞了进去,她吭了一声,摇头想吐出来,我两手抱住她的头,阴茎缓缓地往她嘴里插了起来。我没往她嘴里插很深,她也不再反抗了。
插了一会儿,我反身坐起来,对她说:“来,你在上面给我弄一会儿。”她卧在我身旁,用手抹去嘴边被鸡巴捣出来的口水,偷偷看了一眼我直挺挺的大阳具,往里躲了躲。我伸手把她搂过来,温柔地说:“乖,听话,来。”边说边把她的头用力按到我下体上,她只好张嘴把龟头含进了嘴里。
我半躺着,一只手在下面摸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按着她的头,看着粗大的阴茎在她小嘴里进进出出,简直爽透了。
她越来越听话,我让她把嘴张大点,她就把嘴张大,慢慢的不再抽泣了,我在她乳房上摸得她好像也有了一点感觉。
弄了一会儿,她把头抬起来说:“不行了,嘴撑得好痛。”我笑了笑,松开她的头,让她躺下,起来爬在她身上,掰开她的大腿,舌头在她若隐若现的小阴蒂上舐了一下,她一紧张,双腿一下子夹住了我的头。我顺势抱往她的大腿,头往里一伸,张嘴含住她稚嫩的阴户,舌头在她紧实的阴道上舔了起来。
舔了没一会儿,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而且我发现她小小的阴道口里竟开始流起了淫水。
我双手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舌头也往她嫩嫩阴道钻了进去。她呻吟的越来越厉害,身体也开始扭动了起来,淫水也越流越多。
我的舌头开始在她小阴道里钻动的越来越深,还时不时的用牙齿啃一下她的阴唇。她的第一次性欲慢慢的被我完全勾引了出来,主动地握住了一直在她嘴边硬邦邦的大鸡巴,在龟头上吮吸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的小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我看差不多了,反过身来跪在她两腿间,用手握着铁一般的阴茎,顶在她小穴上。她已经丝毫不再反抗了,我便轻轻往里一送,龟头哧地插进她紧紧的小穴。她身子一抖,啊了一声,随即双手紧紧按在自己嘴上,身子一下子紧绷了起来,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虽然已经发情,但毕竟是十四岁的女学生,小阴道还没发育完,硕大的龟头还是有些让它难以承受,她的下体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感觉,稚嫩的阴唇像被撕裂了一般。但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
滚烫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越插越深,龟头在她紧紧的阴道里好像越涨越大。她紧紧地咬着牙,齿缝里挤出的呻吟声显得疼痛但又满足,小穴已经被她流出的水滋润的很滑。
我双手抓着她的腰,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大鸡巴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小穴,龟头每一下都顶到她柔软的花心,她流出来的淫水早已溅满了两人的结合的地方。
她紧咬的牙齿慢慢的松开,满脸通红,随大鸡巴在她小穴里猛烈地进攻,有节奏地呻吟着,身下的被子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
干了十多分钟后,大鸡巴涨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快要射了!我把她双腿抗在肩上,往下一压,她的屁股一下被抬了起来,阴部被我压得彻底张开了,涨得像要爆炸的龟头疯狂地捣向她小穴的最深处!也不知道她这时是痛还是爽,眼睛紧紧地闭着,喊着:“不行了……啊……受不了了……痛死了……啊……”双手把身下的被子抓得稀烂。捣了十几下后,我身子一抖,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她的小穴。
事后又玩了她好几次,直到晚上才放她走,临走时她已经被我搞得不成样了,下体又肿又裂,路都不会走了。当然,从那以后我也远远的离开了那个地方,再也没敢回去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