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混得春风得意,私生活也就过得不太乾净了。白天我是一表人才前途无量的公子,晚上呢,就是嫖赌吃喝四样俱全的浪荡货。人们常说五样俱全,还要再加一样毒,不过毒这种东西,我是不会碰的,我虽然浪,但还不傻。不过就吃喝嫖赌四样,也够我闹很久了。在婊子圈里玩久了——对不起,可能用词有些不雅,不过我这人就是这样。
玩久了,认识的婊子也就越来越多。后来遇到个叫小梅的,我也不知道那是她真名还是什么,这姑娘长得漂亮,一头长发披到肩膀两边,白净净的脖子,修长突出的锁骨,清清秀秀的脸蛋,直勾勾的眉毛,眼睛又大又灵动,我一看就特别喜欢.
第一次见到她纯属偶然。那天是公司里头的季度结算,财务那边统计下来,那个季度,我为公司赚来的钱,居然打败了销售部里头常年第一的销售冠军,比他还要多出个一百万. 其实多出这点钱来,现在想想也没有多少,不过当时可算是我工作三年以来第一次拿到冠军。公司里那帮人可能也是想拍我这个公子的马屁,就给我搞了个庆功宴,喝到半夜不算,还要去包个夜间继续后半场。我在公司里一直以来还算老实,不过那天可能也是喝多了,再加上那时年轻,就想炫耀认识的那些婊子们,拿出手机拨了一堆号码,当着同事们的面,什么小珍,小爱,小甜甜,一个个的叫了过来。刚开始同事们气氛还有些尴尬,不过我爸又不在场,几个女同事见气氛有异也找藉口逃了,剩下的都是男人,也就都玩开了。
那时包厢里,一群婊子各自坐到那些男同事的腿上,调笑和骚浪声此起彼伏,我后来都没见过那么热闹的场面。玩了一会,我酒醒了一些,发现还有个年轻同事没人照顾,就说给他也招个婊子来陪着。这年轻同事就百般推辞,表情非常不自然,看来是真的没有嫖过,我也就更加打定主意非要他在我眼前嫖了不可。
等我打了电话,忘了是打给哪个婊子了,她居然说那天不方便。我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她也听出来了,就叫了她一个姐妹,是我不认识的,叫小梅的,过来顶替。
后来我们就继续喝酒唱歌,还取笑那个年轻同事,说他怕不是个童子鸡. 这时包厢里突然静下来,我一抬头,原来是个走错房间的良家少女。她披着秀气的黑长发,双手在身前端庄的牵着,穿件白色的连衣裙,没有丝袜,光着脚蹬了双鞋跟不是很高的凉皮鞋,一双白净净的脚丫子,连娇小的脚趾头都能看见。
我就藉着酒劲,笑着问,姑娘,你走错间了吧,这里不是你这种好女孩来的地方哟。
然后大家就附会的跟着我一起大笑,本以为这样会让她脸红红的跑开,没想到她甜甜一笑,酥酥的对我说:
我叫小梅,请问是哪位先生需要服务呢?
当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本来嫖得多了,见着婊子根本不会猴急,再加上喝了酒,本来屌都是软的。但就那一下,她酥酥的说「哪位先生需要服务」那一下,我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坐我身上的婊子感觉到了,还装生气打了我一下,不过我没理他,犹豫了会,还是说:
喏,看见那个童子鸡没,你去服侍他。
小梅就说,好的先生。然后冲那年轻人甜甜一笑,挪着那双连衣裙下若隐若现的白腿,就朝他走过去了。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看到小梅不再冲我笑了,把原来看着我的目光移开了,去看别人,还是那个童子鸡,我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我的心一样。她再冲他一笑,笑得还那么甜,还朝他那样纯情的走过去,我这心呐,就被什么东西紮着。
我当时是觉得可能酒喝多了,就喝了一大杯水清了清脑子,然后叫那童子鸡赶紧动手。
小梅那里已经站到他面前了,就算当时满屋子都是姿色还不错的婊子,她在那当中穿一身白,婷婷玉立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比喻,就像很多写书的说的,像是一树雪中盛开的腊梅花——当时我满脑子里就是这句话。
然后那童子鸡可能是经不住满屋子的起哄和嘲笑,就真的动手了。他一伸手,童子鸡是真的饥渴呐,一伸手就揽住小梅的腿,然后往裙子里乱摸。小梅可能没遇到过这样的,也不由得惊叫了声,大家也都起哄叫好,唯独我没叫。当时我那个酸啊,就看到同事的手摸进去,隔着裙子的轮廓,都能看到摸到屁股了。然后那手又上下乱动,眼看着白色的底裤从她双腿间滑了下来。小梅突然脚上一软,就坐到同事身上。
那年轻同事是真的被美色冲昏头了,也可能是受了太长时间的起哄,又喝了酒壮胆,眼看小梅倒到他怀里,他又拿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口里面去摸。一屋子人又是叫好,又是吹口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大声喊:
住手!
大家都呆住了。我把身上的婊子推开,站起身,把婊子推给童子鸡,然后抓起小梅的手,扔下信用卡,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包间.
我没说话,她也不敢问,就伸着纤细的胳膊让我用力捏着,被我拽到停车场。
我打开门,把她塞进去,自己到驾驶座上坐好,发动车子。小梅这才有点担心的,小心翼翼的问我:你喝酒了哦?
我没理他,一踩油门就走,径直往家回。我这辈子,都没有开过这么快的车,当时要是被警察拦下,那我肯定就完了,不过都没事。走到半路,小梅小声的说,先生要是喝了酒,开慢点安全。
闭嘴!
我生气的大喊。
当时我自己都被吓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要喊她闭嘴。现在我都懂了……不过那时,我也没细想,一心想快点回家。小梅瞄了我一眼,慢慢不害怕了,哧哧笑了起来,用又甜又细的声音说:
你在支帐篷哦。
录音里又沉默了会,吴律师问:「叶先生,您是不是想休息一下?」叶待明说:「不用,我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你也知道,本质上我还就是这么个货色,要不然,你也不会接到这种案子。」他吐出口菸,接着说:「是不是跟以前一样,无论什么细节,都可以跟你说?」我注意到叶待明的措辞,他问的不是「是不是都要跟你说」,而是「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跟你说」。
吴律师:「当然。我是受你所请的律师,不是法官,你所说的不是呈堂证供,只是为了让我更好的提供法律服务。我自然也需要尽可能多的了解事件真相的细节,不管它是什么. 只要你认为可以告诉我,哪怕仅仅只是想倾诉,都请尽管说出来。」
叶待明吸了口菸,开始嘿嘿嘿的笑。这种笑声,我只从身陷牢笼的罪犯口中听到过,心中一冷,不由得竖起了汗毛。只听叶待明说:「说出来也好。」我把小梅带回家,其它什么话也没说,关上门,就把她拉进卧室,推到床上。
小梅知道要做生意了,立即表现出了那股职业的骚劲,不过她的骚浪劲和那些婊子不一样,没那么俗气,是另一种感觉的,好像在挠你痒痒一样,你知道吗?
哈,好像说得小梅不是个婊子一样。别误会,小梅也是个婊子。
她就开始冲我笑,特别甜的那种. 我盯着她的脸,看她的眼睛弯弯的勾起来,眼睛里的水光亮盈盈的闪,把我的魂都快勾没了。我第一次嫖婊子还结吻,我亲她的眼睛,鼻子,然后亲她的脸。她就咯咯的笑,我再亲她的嘴,还跟她舌吻,她也没抗拒,就回吻我。我一边亲,一边扒她衣服,很快一对圆滚滚的奶子就露了出来,我伸手去捏,弹弹的,特别软。
当时就有一股淡香,不是婊子们常用的那种浓烈香水,是淡淡的好像茉莉花一样,沁到我鼻子里. 我从她嘴上移开,亲她下巴,白嫩嫩的脖子,然后一头埋到她软软的胸脯里. 茉莉花的香气一下子变浓了,没有不舒服,是特别爽的感觉. 十多年了,过去十多年,当时那感觉我现在还记得非常清楚。
然后我就去脱她的内裤,手一摸上去,是光的,只有温热的水,滑滑的。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内裤早在之前就被童子鸡扒掉了。当时我已经很硬了,一想到这层,屌就更硬得跟铁棒似的,马上分开她腿,往里插。
小梅嗯呀呀的说,老公……戴套子呀……
你说她厉害不厉害,她一下子就看透我的兴奋点,不叫我先生了,改口叫老公。我听到这声,只觉得屌头一跳,差点就要射出来。
我说:闭嘴,我要干你就干你,你可以给别人摸,不能给我直接干吗?
小梅就开始骚浪的轻笑,说,老公,用力呀,别输给那个童子鸡.
自从小梅进了包间,我照顾同事面子,就没再提过童子鸡的事,但小梅还是看穿了。我当时也没想这些,就只顾用力冲刺,看她在床上被我撞得左右直晃,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眯得像要挤出亮晶晶的水来。尤其是她一头黑发铺在枕头上,好像散开的幕布,我当时一激灵,好像新的人生被揭开大幕了。
我就像要投没到这黑发铺成的大海里. 我用力把脸凑过去,仔细闻那些好闻的香气,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那对弹弹的乳房,在我胸前轻轻晃来晃去。我说不出话来,只有轻声哼哼着,用力插她,一下下的,感觉她在温柔的,轻轻的包裹住我,那种感觉,既充实,又舒服。
说起来好像很久,其实当时我特别兴奋,根本没坚持住。也就几十下,不到十分钟就缴枪了。
然后我就抱起她去浴室洗。小梅表现得很高兴的样子,一直叫我老公,也服侍我洗澡。她没有再用婊子的手法,没什么按摩啊泰浴啊之类的东西,就跟良家照顾丈夫一样,简单的帮我洗了。我拿出浴巾,她就乖巧的接过去,帮我擦乾,再擦她自己。整个过程我俩就非常默契,好像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一样,让我觉得特别放松。
所以我就拉着她,跟她睡一张床,盖一个被子。当时都凌晨了,我折腾这半天,再抱着小梅温暖的身体,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怀里已经空了。突然听到厨房有声音,我想起招了嫖,怕被偷拿东西,就赶紧起来,一眼就看到小梅把煎蛋放到桌子上。她就穿着那套白色连衣裙,站到朝阳的光辉里面,甜甜的冲我一笑,说:
老公,吃饭吧。
我吸了口气,过了一晚上,酒早就醒了。我什么也没说,回卧室找到钱包,摸出几张大钞来,回厨房递给她。小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本来还在做汤,见到我递钱,就放下勺子,接过钱,说:
谢谢先生。
然后她走到客厅,我没送她,就听她说,汤可以喝了,先生。
然后她就打开门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