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再度孤单
房子是空的,床上只我一个人。我回到孤单的生活。
枕头上有她睡过的头印,和她的发香。床单上留下我们做爱后的片片秽渍,我抚摸这些我们曾经爱过的痕迹,并伏在她睡过的地方,把她的枕头沾湿了。
我把私人珍藏,女儿的G弦小内裤和黑皮小裤,都拿出来。这些东西,她虽然一次也没给我看见她穿上过,但是她的过去彷佛都写在上面。
我不必偷偷摸摸,把拿在手里,感觉它的质料仔细的观赏。嗅它,在细如带子的裤裆搜索她残余的体味。每个晚上,我都会打开衣橱里和抽屉,检阅敏儿的衣服、鞋袜、饰物和化妆品。
在她的抽屉里,找到那个半透明的雷丝滚边乳罩。放在她的抽屉里,没有藏在盒子里,是不是打算有一天会为我再次戴上和我做爱呢?把它拿出来,放在床上。把G弦小内裤和乳罩放在一起,去触摸它,把它张开,把我一对眼珠化为她的乳头,罩杯变成眼镜,彷佛看见大猩猩一双肮脏的大手,捉住敏儿的乳房,使劲地挤压,使劲地捏它。
敏儿呼痛,哀求他,请他不要鞭打她,捏弄她。但他没停手,挥舞鞭子,命令敏儿跪在床上,要她自己脱下黑皮小裤,抬起雪白娇嫩的屁股,并且扭摆,并且抚摸乳房,然后他一鞭打下去,一道深深的鞭痕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敏儿凄惨地尖叫,敏儿的小内裤就给一泡浓浓的精子湿透了……
我改穿了敏儿替我买的Calvin Klein内衣裤,我假定她如果没有为他的新欢穿G弦和T-Back,便会穿着和我一样款式的……敏儿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会做些什么?脑子里呈现出两个肉体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影像。我的女儿和那个金发洋汉子交欢,她给压着,喘气,呻吟……我愿意将我的爱,越洋输送给她。
如此,我的性生活没有因为敏儿不在身边就停止了,每个晚上都做爱,和敏儿……的性感内裤。没把精子都泄在它上面,就睡不着觉。
偶然会收到敏儿一张名信片或信,都没有说太多话。只告诉我她生活很好,勿念云云,一些女儿和父亲说的话。而在这期间,她离婚手续办好了。房子卖掉了,她托我代收、代管她的钱。她说,在美国不需要用钱。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素琴来访。
我其实谢绝应酬,除了公事,不想见任何人,不过,她人己在大门,只得让她进来。
一进来就四处张望,就问敏儿在吗?我告诉她,敏儿不在。
她说,哪里去了?
我说,出国去了。
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到她家里,电话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走了。都几个月了。
他们闹离婚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她,是的。
她说,过年前她己离开丈夫吗?
我说,是的。
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我离过婚所以我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安慰她。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
我摸一摸口袋,说没有。我戒了烟。但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
她先替我送上一支,不知道为什么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
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
我说,是吗?她说,你比上次见你时的气色差了很多,是不是为了敏儿的事。我说,有关系。我看看她,她的脸也愈来愈抑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乾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白的肉和深深的乳沟。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把我吸住……
狂风扫落叶般做完爱,起床穿衣。发现在混乱中,把敏儿的东西都丢在地板上,俯身拾起,顺手把素琴的内裤和乳罩一起捡起,交给她。她起身,没接过。
一身丰腴的裸体朝着我颤动,两腿盘开,背向着我,等我替她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橱关上,扭转身看我,表示在等待着。我没理会她,把敏儿的东西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盯着我,仍在等。对我说,大哥,敏儿会回来吗?她几时回来?
我说,不知道。
她说,看情形,她快回来了,东西都没带走。
我说,不干你事。
她坐在我床上不动。乳罩不是我替她解的,没有义务替她戴,但为了打发她走,还是替她戴上去,况且我不想对着一对裸露的乳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替我打扫房子。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她就要走,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不许\\过夜。因为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孩子年纪太小,怎样解释妈妈不回家,在姨丈家里睡觉。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穿上敏儿的那个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向我造出极其妖野的动作。她不是敏儿,敏儿不会这样做的。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做爱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情的,好像作秀慢慢脱。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精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做爱。我把敏儿的乳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碰里头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再碰一碰里面的东西,看看我怎样对付你。」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乾坤,不明白我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那是我唯一的慰藉。她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我等待着她,有一天回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素琴那里懂的这些。而没有我淮许,她竟然乱动敏儿的东西,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女人穿这些东西和你做爱。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为什么?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穿就讨你厌?她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你迷恋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目中都不如她?她真的不能代替?」
我说:「你说的是谁?」我的声音如打雷一般大。
她说:「还有谁?不要装蒜,你心知肚明。」
「你敢?」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都与你无关。不许你提起她。」
素琴就是要说,而且说得更大声:「是她,是她,是她。」
我在她面前暴跳如雷,握住拳头要打她。
「你打吧!你乱伦,你和女儿睡觉,你这个禽兽,变态狂……」
我把她拉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她打得红了一个掌印。然后使劲再打了几下。她痛得住了嘴,鸣咽起来。
我说:「我是个变态的。没错。你怕就给我滚。滚了永远不要回来,回来也不理你。」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仆倒在地上,捂住屁股搓揉痛处,哀求我不要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我心其实不忍,从未向女人动过粗,见到她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怜。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说:「素琴呀素琴,为什么要惹我的气呢?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教我动手打了你,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但不要再激怒我。
好吗?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各得其所。否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拉倒算了。你明白吗?」
她含着泪,点点头。
我蹲下来,把她抱起,她像只小羔羊般,任我摆布。
我把她摊开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的脸。把她的身子翻转,轻轻地拍打她屁股蛋儿,用说话安抚她,并慎重地对她说,那些话以后不可以再给我听到。
她止住了哭,翻过身来,抱着我,对我说,以后不会碰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她说:「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么我不能代替她?你要我做什么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妄想。你不能变做第二个人。你就是你,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道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腿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股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屄里,如狂风巨浪,尽情抽插,近乎蹂躏。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娇呼了。
我肏,直至她两眼反白,喘气如牛,弃降在我胯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於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敏儿。她成熟的风韵,和顾盼流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可是,素琴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为舒缓性慾上的压抑,但不能止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的慾念。
此刻,我所思慕的人,她身在何方?和她在床上的谁?她可好吗?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祝福她幸福快乐。
我没欺瞒过素琴,我不爱她。纯粹是直接的肉慾。即使理智、情感都会蒙骗我,但肉体比灵魂更诚实。它清楚地告诉我,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和敏儿交合时那样美妙的感受,和升到的高处。从来没有!我曾经拥有,现己失落,只有追忆,并抱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点了一支香烟,斜倚在床头。我正在脱衣服,还未做爱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
它不常响,没几个人知道号码,是谁打来?素琴就近提起话筒接听。另一端的声音,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是她,找你。」
第14章 肉体的誓盟
话筒传来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别后第一次听到她声音。
「敏儿?是你?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敏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想到美国去看看你,又怕打扰你们。」
「爹地,我也想念你。」
「那么,我过来看你好吗?」
「不用了。」
我听到她说,心里一沉。别后,她总是婉拒我去看望她。
「我明白的,你己经有了家庭。我不应妨碍你。」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不用去美国,我的人不在美国。」
「不在美国在哪里?」
「在大门口。我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先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要我等一等吗?」
「等什么?我要见你,马上见你,快上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在旁己听到一切,眼里闪着泪光,并己把刚刚脱掉的衣裙匆忙穿上,乳罩和丝袜也顾不得穿上,塞进手袋,起身就走。
我忽然想到,女儿进来看见我赤着身子,和素琴在一起,怎样解释?而我恐怕素琴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女主人,又是长辈,与女儿会有冲突。这两个女人同场出现,我就头痛了。忙叫住素琴,但她不理会,走出房门。我相信她启开大门时,敏儿己到达门前。
我也顾不及仪容,赤膊冲出去,一边走一边拉上内裤,在大门口,果然是敏儿来到,她穿一条牛仔裤,配一件清清爽爽的衬杉。两个女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素琴拿着高跟鞋,还未及穿上。
敏儿抬头,看见我,不理会素琴,飞身扑过来。我趋前,把她满抱在怀中。
她像小时候一样,猴子攀树,攀在我身上,两条腿缠住我的腰,胳臂绕住我的脖子,我以两手捧住她的臀儿,支撑她的重量,就在素琴面前,忘形地热吻起来。
素琴酸溜溜的,穿上鞋子,就无声无色地消失了。
我那话儿简直是快要爆炸了,它硬如铁柱一般,竖立起来,在我的内裤突出来,彷佛要剌透我的内裤和敏儿的牛仔裤,正插进她的小屄。
我控制不住自己,狂野地把她的衬衫掰开,连纽扣也扯脱,衣袖也扯破,把鼻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贴着她胸前的两团香肉,想一口吃掉她。敏儿大呼不要,我却装作听不见,把她抱起来。敏儿两腿一踢,高跟鞋就飞脱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房里去。
我把她放在床上,喘气,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衬衫己给扯破,敞开,乳罩滑了下来,胸前起伏着,粉红色的乳蒂和大半个乳房跑了出来。我不相信躺在床上的是她,我的女儿回来了。
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近一点。摸摸我的脸和下巴,顿了一顿,轻轻的在我嘴唇吻一下。她一口清新的芳香,令我厌恶嘴里的焦油味。每个女人的嘴唇都有独特的感觉,我蒙住我的眼,我也能说得出谁吻我。那个吻是多么熟悉和亲切。
当我正享受的时候,她放开,说:「你不听话,又吸烟了。」
「对不起,我……」
「爹地,你要好好照身体啊。」
「我……去漱口……」顾左右而言他。我曾答应过她戒烟,但她不在我又破戒,并且和别的女人做爱,我食言失信,简直是一败涂地。
「没用的。爹地,看你傻呵呵的样子。」她说。
黏黏的体液让我的内裤黏着我的肌肉,把在那话儿的轮廓深现出来。敏儿朝我下身盯着,噗哧地笑了。她是有心捉弄吧,伸手把我的内裤拉下一点,那充血胀硬至极的东西就蹦出来。她把我那话儿像个小玩意什么的拿上手逗弄。
「不要。」我试图拦住她。那东西己亢奋到极限,不堪把玩,随时会泄在她手里,那是十分丢脸的事。
「爹地,我来得正好,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其实你告诉我一声,我会等你们完事才上来。你那个可怜的东西怎么办?」
敏儿看着我,对我微笑,解开牛仔裤头的纽扣,说:「爹地,表示一下,到底你要不要?」
「我和素琴……」
「不用解释了,说一声要还是不要。」
我说不清楚,结巴巴的,只能点点头。
「要,就请帮个忙。换一条新床单。女人对床上用品有清癖,不能让别的女人用自己的东西。也不会在别的女人用过的床单上做爱,会叫人恶心的。」
「对不起,你不在的时候,和素琴上过床。」我自我坦白了。
「你知道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你没问题吗?」
我没回答她。其实我是介意的,那个叫尊尼的洋鬼子抢走了我的女儿。不管他了。现在要倾全力去做一场好戏,让女儿知道,那个男人能给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我的内裤卡在膝上,光着身子,用最快的行动,把单铺盖好都换上新的。
敏儿同时以最敏捷动作,解下衣衫,乳罩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对充满汁液的乳房溜出来,有一阵幽香从乳沟散发出来。当牛仔裤徐徐退下,我看见了她穿着Calvin?Klein 小内裤。她全身晒得古铜色,把那三角部位的白显得耀眼。她一脸亮丽,配上流动的曲线和那微微隆起的耻丘,摆设在我面前,是一客丰盛的宴飨,我可再得尝了。
我伸出双手,去探她的的双峰,试一试摸上手的感觉,和从前一样否?挑逗她的私处时,我竟犹疑,是否应该再和女儿做爱。
但是,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抚触,多么的妩媚,清纯和令人神魂颠倒。她没改变,坚实的地方仍是一样挺拔,鲜嫩的肉缝儿仍是那么湿润。
我环抱着她,让她的脸贴在我胸前。我的东西能再次贴在敏儿大腿,与她如此肌肤相接,这种美妙的感觉,拿个王位与我交换也不愿意。我爱抚着她的肩和背,和乳球的外侧,直至她的股沟,她的肛口略略收缩,不知是迎是拒。我的唇儿追逐她,她宁愿我埋在她的颈弯,她的敏处,让我在她耳鬓吸吮她的幽香。
「女儿,我还是先漱漱口。」苦涩的口舌,配不上敏儿馨香的津液。
敏儿不答话,也不放开我,只是享受着在我怀中的体贴。
是的,这个时候煞车,去漱口,多么不浪漫。敏儿也不愿意。但老是不肯再张开嘴,湿吻她不给,只有吻别处。把她大字摆开,除嘴唇以外,令她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给彻底爱抚过,给吻遍过。
我的两指头在她的肉缝里做爱做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个高潮。
她的手不时感觉着我的坚硬,己在她手里脉动着,就及时把它带去她那幽径里。
我捧起她的两个小屁股蛋儿,她两条长腿夹缠着我,两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一挺腰,就进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并己把她完全填满了。我相信如此,我的灵魂己占有了她。
我特别要描述我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那一刻。经过了一场地久天长的盘场大战,敏儿一浪接一浪的至放荡,至欢悦的高潮,我把全部的元神精气,强而有劲地射进她的子宫里面。那倾情竭力的一射,令她流出感动的泪水。那是我们肉体的誓盟结合。
享受过性爱余温的薰炙之后,敏儿抚着我满足的脸容,说:「爹地,你要听清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敏儿。我明白的。我能做这一次,死而无憾了。你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对你有慾望。」我抱着她不放,恐怕马上会失去她。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不是要和你生离死别啊。我回来可以有别的理由,例如再续未了情,可以吗?」
「为什么你又说只此一次?」
「我说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后不准你抽烟了。你闻一闻,房子里,客厅里都是香烟熏过的臭味。我自小就讨厌,难为了妈妈,多年来忍受你身上那难闻的味道。」
我给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惩罚自己,为了以后的机会。
「爹地,你还是不懂?尼古丁会减低性能力,吸烟的人多病短命。」
我再骂了自己一顿,对敏儿保证以后不抽烟了。然后说:「你和那个洋小伙子怎样了?你们闹翻了?」
「没有,他仍很爱我。」
「你不爱他了?」
「我不知道。
他是认真的,她对东方美人着迷,多次提出结婚,我都没有答应。事情是这样的,终於,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摊牌说,他察觉纵使全心全意的爱我,仍得不到我的心。
他感觉有个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间,所以没法子达到鱼水交融的地步。」
「噢,敏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他那么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是的。我告诉他,你是我的情人。
他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头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做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
他以为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影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乳房和屁股去?」
我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尴尬和惭愧。她那么一说我就记起当日的情境,那时我觉得我们彷佛是一对蜜月的伴侣,但杀了个程咬金。
「对,我承认。但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横刀夺爱?」
「情人是不能礼让的,我的老实爸爸。你不争取人家就拿去了。」
「既然抢走了你,又为什么让你回来?」
「爹地,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地想念着你。不是女儿想念父亲的那一种。
他看出我有心事,并猜想一定与你有关。我就坦白对他说,心里有个人牵系着。
他是个天下第一好人,像我父亲一样爱我,一切对我好的事都会为我做,包括如果有一个比他更能照顾我一生的人,他都愿意我得到。但是,我却离不开他。」
「爹地,你猜他听了怎样?他说,你的老头子比我更爱你,你也爱她。为什么要骗自己和骗我的呢?我对他说,没有骗他,只是自己没弄清楚,需要时间去想一想。
他鼓励我去弄清楚,不然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快乐。於是,他让我去弄清楚,把我放回来,找寻一个答案。我回来。爹地,你是我的答案吗?你是那个我说的爱我的男人吗?」
「我怎能不爱你呢?你是我的女儿啊!」
敏儿的脸色一沉,就从我的怀里挣脱,两条腿合着,放在地上,背着我,俯身拿起内裤穿上。我不明白她干什么,拉住她的膀子,说:「发生什么事?我说错话吗?」
「你说了真话。」
「什么?」
「我得到答案了。」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要说清楚。」
「我明白了。在你心里,我只是你的女儿。我落难时,可以投靠你。你不会厌弃我,会收留我甚至做你的情妇,像素琴姨儿一样!但我要的是一个男人,能和我一生一世的人。」敏儿眼里滴下泪水说。
「我可以做那个人,那个和你一生一世的人。」
「我应该死心。我要找的是个丈夫,而你是我的好爹地。好爹地多爱我也只是个爹地。」
我知道我必须在这个关头,毫无保留地向她示爱,否则我将会失去了她。
「敏儿,听我解释。我想不再和你分开了,不要走,听我说好吗?」我们的情绪都很激动,我把她抖动的裸体紧紧的搂住,直至她不再挣扎。然后她哭了。
「爹地,何苦呢?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怕闲言闲语,你不能接受和我乱伦的关系,跟着你,会令我抬不起头来。」她甩开我,继续穿衣。
「敏儿,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你等我说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说,我就说。」
「你要说的话我都听过了。」
「不,原谅我从前没勇气向你说。但我现在要说,你听着,敏儿,我的好女儿,请你嫁给我。」
「爹地,是你说的,父亲怎样可以和女儿结婚呢?我做女儿的,如何嫁给你呢?」
「敏儿,我们不是己经做过夫妻吗?没有人强迫我们,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父女相爱。自从那个晚上,我们超越了父女伦常的关系之后,你己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回头,把你只当做女儿看待……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我从藏在床头的抽屉里的一个锦盒,拿出一枚戒指来。
「你认得这戒指吗?和我戴着的是一对,是我结婚时给你妈妈的。她从没脱下来,直至做手术那天。她脱下来,交给我保管,对我说,要是她死了,不要陪葬,送给那个代替她服侍我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当着苍天起誓,要娶我的女儿为妻……」
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
「敏儿,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说。我回来只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可是,你终於说了。」
「敏儿,我知道我的爱偏差了。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做了错事,我应当负责。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我才发现,那一时的糊涂,做成美好的后果。
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在敢向世界宣告,我最爱的人是谁。我爱你,不是为了负责任,我的爱已超越责任和亲情。我觉得做你的丈夫比做你的爸爸更幸福。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你为妻。我愿意做你的丈夫,一生疼你爱你。嫁给爹地吧,做爹地的好老婆,好吗?敏儿,答应我,不要走,以后和我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把敏儿轻轻一拉,她就重投我的怀抱里,她饱满坚实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乳尖挺拔的程度,和我的那话儿一样,它己抵住她的大腿,再次勃了起来。
我捏住她的乳头,对她说:「我的好女儿,答应爹地,对我说你愿意嫁给爹地。」
敏儿的头低了下来,眼也垂下,把脸埋在我的的怀里,恢复了小孩子天真、羞涩的神情。
我等候她回答,并催促她说话。她终於说了:「爹地,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哄小女孩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不许碰我,你的手又不正经了。」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乳峰甩开。
「我的乖女儿,要爹地跪在地上求婚你才答应吗?结婚戒指都给你戴了。还会是假话的?我不能没有你了,没有你,我还剩下什么?如果你害羞不敢说,就点点头表示。」
「你不要骗我,还有你的小姨子。她和你年龄相称,比我更风骚迷人。你和她结婚吧。」
「哎呀,不要把素琴搬出来好吗?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向你郑重陪罪,你不在时,我受不住孤单和寂寞,给她乘虚而入。但是你回来了,她会知难而退的。她刚才一听到你回来,马上走了。」
「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没说过一句,也没隐藏。她是个女人,像你一样,对别的女人有敏锐的触觉。她没长眼睛的吗?她那会看不见这睡房里都是你的东西?她心里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她知道你在我这房间里的地位,没有人能代替。」
「但是,她会说三道四。会抓住你的辫子,缠住你,像蜘蛛精一样。」
「她看见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就不敢作声了。我有办法对付她,不必理会她。我的爱人,请告诉我,要不要这戒指?你不要我就给她了。」
「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么,即是说你答应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轻轻地点了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女儿敏儿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
她把条例稍稍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我把她再度剥光,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进入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再次交合,行的是周公之礼。
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我一开始抽插,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来。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爱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而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沉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我向女儿求婚而她答应了我!
是梦是真不去管。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爱,或不做爱。